1.通胀正成为魅影。在2022年全球通胀从读数上开始呈现了回落的迹象,这类似于1973-1974年后的供应冲击后的通胀回落。不幸的
是,即使当时欧佩克开始重新恢复石油供应,然而大宗商品的价格上行中枢却被固化了下来,在随后的通胀二次上行之际,美元不
再强势,通胀的长期问题开始被真正认知。本轮全球最大的经济体为打压通胀,压低了全球的大宗商品库存和回收了大量美元流动
再强势,通胀的长期问题开始被真正认知。本轮全球最大的经济体为打压通胀,压低了全球的大宗商品库存和回收了大量美元流动
性。即便如此在大宗商品今年以来的回调中,更多的是金融属性的下跌,实物属性却相对平稳。采用当期见效最快的方式打压通胀
无可厚非,这与历史上一样,但是代价却是大宗商品的产能投资并未看到明显增加,解决通胀长期的办法应该是增加生产,因此积
蓄的势能不是被解决了,而是被短期掩盖。如果看15世纪以来的物价趋势,往往都是在10年左右时间贡献大部分的物价上行,随后
进入漫长的物价平稳期。过去10年供需平衡的范式可能并不能解决当下的问题,投资者对未来要保持足够敬畏。当下美国以实际利
率为代表的债券市场反映了对于通胀中枢上移的忽视,如果大宗商品供应最终不能解决,那么CPI可能在明年中左右再度上行,通胀
将真正转换为长期问题。
2.市场看到了“安全”,但对于安全的理解过于片面。当下“安全”问题本身成为了市场的共识,但是我们认为市场对于安全的理解
却过于片面,例如在二战之前,各国经济都在逐步恢复,有相对主动权的国家美、德参战的时点都发生在经济大幅增长后,甚至安
全的诉求本身也成为了拉动经济增长的动力,特别是对于大宗商品为代表的实物需求。站在当下,我们能够看到以制造业为主的安
全体系,本身也需要大量的建设,特别对于资源与市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拥有丰富的资源兼顾市场,对内的乡村振兴兼顾粮食安
全与国内市场的开拓。同时,对外分工体系的变化与资源禀赋的变化也必然会带来内部城市集群重要性的改变。基础设施和城镇化
的饱和是对于过去的格局而言,假设当乌鲁木齐越来越多扮演“深圳”的角色时,过去的饱和可能就不再存在。过去一段时间大宗
商品价格上涨已经开始拉动剔除掉价格效应后的资源省份经济增长,内部的格局本身已经发生改变。“安全”诉求下的政府开支本
为开放的态度,2009年后中国经济动能发生了改变,但是站在2008年,难有投资者能够预料房地产会成为拉动经济的最重要动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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